第一次的兵荒马乱让我明白，这事儿真不是小电影里演的那样。周末再见面时，我提前查了攻略，偷偷买了润滑剂，还特意把空调调到25度——毕竟上次她缩在被子里发抖的样子，现在想起来都臊得慌。

她裹着浴巾出来时，我手心全是汗，嘴上却硬撑着装老手：“这次咱慢慢来。”其实连摸她后背的手都在哆嗦，但学着网上说的，用指节顺着脊椎骨一节节往下滑。她突然“嗯”了一声，耳朵尖红得能滴血。我趁机咬她耳垂，结果用力过猛磕到牙，两个人都笑场了。
真正进去那刻，她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。我忽然想起她说过“疼了要喊停”，赶紧刹住车问：“要不要再涂点润滑？”她愣了两秒，突然揪住我头发狠狠亲上来。事后她蜷在我怀里嘀咕：“原来润滑剂不是给机器用的啊……”

熟了之后才发现，这姑娘比我野多了。有回在厨房煮泡面，她突然从后面贴上来，手直接往我裤裆里钻。橄榄油瓶子被撞翻，瓷砖上滑得跟溜冰场似的，她跨坐上来时还骂：“叫你天天说我腿短！”
纪念日那天更绝。她翻出我们第一次用的那盒过期润滑剂，还有张皱巴巴的紧急避孕药说明书——那是当初蹭破点皮就吓得连夜买药的黑历史。现在倒成了情趣道具，她叼着套套包装冲我挑眉：“当年跟做贼似的，现在怎么怂了？”
最疯的是在民宿露台。山风把窗帘卷得噼啪响，她跪在藤椅上回头瞪我：“快点，待会老板上来了！”结果动静太大真引来敲门声，俩人手忙脚乱套衣服，她扣内衣搭扣时还笑得直抖。

某次她痛经疼得打滚，我翻出暖宝宝时，她突然冒出一句：“要是当初我死活不给你睡，你会不会甩了我？”我正给她揉肚子，闻言直接掐她腰：“是谁第一次蹭破皮就哭成狗？老子真要图那层膜，早被你那晚的鬼哭狼嚎吓跑了！”
她笑得眼泪汪汪，转头又给我看某书推送的《处女情结是男性自卑》。我抢过手机摔床上：“少看这些毒鸡汤！老子现在就想知道，上回买的跳蛋到底藏哪儿了？”